在提到秦始皇,人们往往会想到他的统一六国和书同文车同轨的政策,但很少有人注意到,秦始皇还在另一个领域做出了非常伟大的贡献,即改善了祭祀制度,从而减少了之前牺牲人畜的情况。
古代的祭祀制度往往与生死相关,有时甚至涉及到残酷的人祭。以商代的一个青铜甗为例,这个青铜甗中装着的不是食物、酒水或其他财宝,而是一个十五岁少女的头骨。这种情况揭示了商朝祭祀制度的残酷和血腥一面。
一尊放满了一个15岁少女头骨的青铜甗年一个炎热的夏日,在河南安阳殷墟古墓群中,考古人员清理出土了一件形状普通的青铜甗。这种盛装食物的青铜器在当时并不罕见。然而当工作人员将这只甗仔细检查时,却发现里面装的并不是食物,而是一个完整的人头骨。
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所有人都震惊了。一个本应装有糯米饭或者热汤的烹饪器里,竟然静静地躺着一个毫无生气的人头,这有多么怪异可怖!考古队员们面面相觑,大家脑海里都涌现出了同一个惊悚的设想——难道殷商时期存在食人习俗?还是当时的人们信奉以人祭祀的残忍仪式?
现场一时间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被深深地震慑住了。这毕竟已经不是骷髅或者骨骼那么简单的遗骸,而是一个面孔清晰、没有丝毫衰败迹象的完整人头,浓密的长发依然保持着生前的样子,五官的每个细节都清晰可见,好像这个女子只是昨天还在说笑,并不知道自己的头颅今天就会被发现在这里。
在第一时间,这件骇人发现并未引起足够重视。在考古发掘工作中,时常会出现一些意外情况,也许这个人头只是意外掉落在甗中,也说不定。当时的工作人员并没有深入调查,而是将这个诡异的发现当成了意外,很快将其存入博物馆,归档成一件subplots。
直到15年后的年,在同一片发掘区,考古队又清理出了一只形制相近,同样装有一个女性头骨的青铜甗。两次发现之间是否存在关联?这次考古队决定进行全面的调查以解开这个谜题。
对头骨进行检测分析后,考古学家得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——这两个头骨都曾被烹煮过。头骨中的钙质流失严重,这正是经历高温煮沸的明显痕迹。看来,第一次发现那颗头骨出现在甗中并非偶然,而是有目的放置的。
少女的身世:俘虏?奴隶?还是贵族?一个15岁的少女,怎么会从遥远的六安来到殷都,最终头颅被装入青铜甗中?她的身世成为考古专家追查的重点。
根据已有文献记载,殷商在当时功力日盛,经常会发动远征和战争。六安地区曾是其势力范围之外的一个小国,也是殷商军队屡次征伐的对象。那么,这个少女会不会是当地被俘虏的居民?
如果她只是普通平民,似乎不太符合会被特意斩首熬煮的待遇。考古专家通过对少女口腔牙齿的研究,认定她生前饮食中含有大量动物蛋白,这在当时只有上层贵族才能享用。由此可以推断,这个少女极有可能来自六安地区的统治阶级家族。
这让考古专家想起,在殷商晚期的甲骨文中,确实有记载殷帝曾多次发兵征伐六安一带。作为战败方贵族的少女,她很可能在战争中被俘虏至殷都,并被特意选中作为祭祀仪式的牺牲品。
考古专家不禁想象,这个少女被殷商兵士擒获时的情景会是怎样呢?她会像一个勇敢的战士那样奋勇抵抗,还是害怕得双腿瘫软?她那时是否也料想到,自己的生命就要在殷都草草结束?如果让她知道,死后头颅还会被煮沸作为祭品,她又会作何感想?
在殷商严格等级森严的社会中,平民百姓是无法接触到上层祭祀活动的。而这个外族少女的身份,恰好具有祭祀仪式需要的“贵族”和“敌国俘虏”的双重属性。她成为了祭祀的完美人选,但这注定也将是她年轻生命的终点。
血腥祭祀的真相随着研究的深入,考古专家们逐渐认识到,这种把人头煮沸的做法,并非殷商Tribe的日常饮食方式,而是某种特殊仪式的一部分。
甲骨文中记载,每当殷商大军从征伐中凯旋而归,君王就会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,其中包括将俘虏的敌国贵族斩首熬煮,以祭奠天地神灵。神灵倘若满意,就会赐予殷商更多的征服胜利。
而祭祀活动中使用的人牲,也绝非什么普通平民。只有与殷商对等的外族贵族才配得上“贡献”给天帝消耗。其中不乏许多年轻女性,她们被残忍处决后头骨会成为祭器的内容物。这也解释了为何两具头骨均属于少女的原因。
考古专家们不寒而栗地想象,这些少女被押上祭台时的绝望与恐惧。她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年轻的生命就要止步于此,却无能为力。那时的祭祀场面定然极其血腥残忍,少女的惨叫声中斧子落下,鲜血溅起,一个个脑袋落入容器,成为烹煮的牺牲品。这些少女生前尊贵,死后却沦为祭器,命运的转折之惨,令人唏嘘痛惜。
除了战后祭天,殷商君主在祭祀祖先时也会采用同样残忍的人祭方式。甲骨文记载,每次祖先祭祀都会用上数十人牲,把活生生的人和动物一起投入滚水中煮沸。殷墟中曾出土过一个记录大规模祖先祭祀的甲骨文,上面写着“千人千牛”。这表明当时至少有上千人被活活烹煮,以满足祖先神灵的需求。
我们很难想象,当这些活生生的人被扔入沸水,那时的惨烈景象。水沸腾时发出的咕嘟声,和人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,现场无疑像地狱一般。那些为祭品的平民百姓,他们面对这样非人的折磨时,内心又会作何感想?绝望,恐惧,仇恨,痛苦。。。种种情绪交杂,他们那时的心情了无生趣。
在商朝君主看来,人是最灵长的生灵,只有用人祭才能感动鬼神。于是这种滥祭活人的野蛮行为在当时盛行开来。为了作为祭品,大量战俘、奴隶和平民百姓被残忍杀害。考古学家在殷墟的许多祭祀坑中,都发现了大量支离破碎的人骨,正是当年祭祀仪式的见证。
直到后来,此类血腥野蛮的祭祀行为才在周朝文明理念的影响下逐步被禁止。当我们今天审视这段历史时,不禁为先人荒诞而残忍的行为感到悲哀。同时,也让人惊叹于中华文明经过几千年洗礼,能够逐步抛弃野蛮,走向理性文明的发展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