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间故事女子出嫁,听见管家与未婚夫密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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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朝时期,沧州城内有位员外姓周,名叫周云德,从十几年前声名鹊起,到如今家财万贯,

而周员外虽然有钱,但是为人低调,很少露面,这次,城内因为他要纳妾的事情,传得沸沸扬扬。

其实,员外纳妾本来不是一件稀奇事,但是这次不一样,周员外一次要纳八个妾室,并且,只要姑娘被选中,便会让人送去一百两白银,当做聘礼。

一时间,沧州城内很多未曾出嫁的姑娘,纷纷前来报名,不出半个月,就有前后七位姑娘被挑选中,如今,只差最后一位。

这最后一位姑娘,挑选极为严格,一连数日,每天都有数百人前来报名,但都无一人被选中。

周府的管家名叫贾实,这次选人,是他一直在忙前忙后,眼看这最后一位姑娘,一直杳无音讯,他急得在院子里来回踱步。

后来,他想了一个主意,让府里的人带着告示,赶到城外的各个村庄,贴在树上,而这种方法果然见效,不出几日,就又有不少女子前来报名。

“爹娘,女儿想去试一试”

一间破落的茅草屋里,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姑娘,站在床边,对着正端着汤药的妇人说道。

妇人正拿着汤勺的手停顿住,而后,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。

一开始,中年男人的脸上,浮现出一丝惊讶,过后,又变成愧疚,说到:“清竹,你可要想清楚了,富门豪宅的妾室,可不是那么好当的,说不定会受很多苦!”

女子捏紧衣角,咬了咬嘴唇,过后,一脸坚毅得说道:“女儿迟早都是要嫁人的,嫁给谁没有区别。况且,娘的身体也需要银子来看病,你们就让阿云从城内回来吧!”

阿云是她弟弟,今年刚满十五,为了养家糊口,半年前就跟着同村的汉子一起,到城内给人家搬货。

而她的父亲名叫沈成海,曾经是个秀才,如今以种田为生,母亲何氏,最近几年体弱多病,需要靠着汤药来维持生活,

为了给何氏瞧病,沈成海花光了所有的积蓄,现在家里一贫如洗。

而一番商议之后,沈清竹终于说服了父母,让自己前去周府试一试,临别之际,何氏说要不要等阿云回来,跟他告个别。

沈清竹说道:“不了,你们先不要告诉他,免得他难过。”

就这样,沈青竹独自离开了这里,来到周府附近,顺利地报了名。

此时天色已黑,贾管家本来要走,见沈清竹前来之后,又转身坐了下来,问到:“怎么这么晚才过来?”

沈清竹回道:“路程太远,耽搁了不少时间。”

贾管家上下打量她一眼,看她满脸灰尘,额上还有沁出的细汗,知道她没说谎,便开口问她的生辰八字。

沈清竹说完之后,贾管家眼睛一亮,从一开始的不耐烦,到现在激动地大声说道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!?”

沈清竹虽然不知道贾管家为什么那么激动,但她还是说道:“一切属实,奴家可不敢欺瞒大人!”

贾管家连说几声好,之后对她说道:“进入周府的第八位姑娘就是你了,等下,你随我一起回府吧!”

说完,他便让人带着沈清竹去客房梳洗打扮,而沈清竹急忙说道:“管家,既然入选,那银子的事情?”

贾管家大手一挥,说道:“周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,还能少得了你的?”

沈清竹摇头,说自己要亲自把银子送回去,才能跟着管家回周府。

管家拗不过她,只能让人取来一百两银子,随后又叫了一辆马车,派人明天一早送她回去。

次日,沈清竹梳洗打扮,穿戴整齐,坐上马车。临近晌午,才终于赶到家中,她敲门过后,一位双眼通红的年轻人打开了门。

年轻人见到她之后,先是愣了一下,过后,才拉着她的手让她进屋。

沈清竹问道:“阿云,姐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?”

阿云说到:“爹娘什么都瞒不住我,昨晚我一回来,就都知道了。”

沈清竹轻笑一声,夸他聪明,随后跟着他一起回到屋内,见过爹娘之后,让人把银子送了过来。

“爹娘,女儿被贾管家选中,今日便要到周府,你们不必担心我,日后女儿也会常回来看你们!”

何氏也不忍心,她将女儿抱进怀里,跟她悄悄说些什么。

而经过一番道别之后,沈清竹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,登上马车,往城内方向驶去,而她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纳妾,却不曾想事情并不简单。

沈清竹跟着管家来到周府,见周府恢弘气派,院子里不仅有假山和池塘,还有一片大花园,光是厅前的院子,就能够容下百人。

她跟着管家来到后院,之后被带到了一间房间里,并且被告知,不能在府里随意走动,而这里,还有另外七位姑娘。

“看来,周员外要娶的八位妾室都在这里了。”

沈清竹是最后一位过来,看她们聚在一起聊个不停,没有人理自己,便随便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,不多会,另一位姑娘走了过来。

“这位姐姐,你就是最后一位被选中的吧?果然是气质出众,相貌过人,不枉我们姐妹等了你这么久。”

沈清竹见一位姑娘过来搭话,忙起身跟她打了声招呼,随后两人坐下闲聊。

在交谈中,沈清竹得知,这位姑娘名叫柳秀云,是最先来到这里的,而她在这里,已经住了快有一个月。

沈清竹以为她见过周员外,便想向她打听周员外的事情,结果,柳秀云说道:“周老爷从未来过这里,只有管家经常来。”

沈清竹听完心里诧异,但也没多说什么,只能另外找些话题跟她闲聊。

等到晚上时,她睡觉前看着窗外人影晃动,悄悄打开一条缝隙看去,才知道,外面是一群守卫在巡逻。

第二天,她把这件事情告诉柳秀云,秀云回道:“一直以来都是如此,不过,最近守卫好像确实更多了,难道是贾管家在一直派人保护我们?”

沈清竹感觉不像,她倒觉得,这些守卫是被派来专门看守她们的。

此时,她心中起了疑心,再仔细观察另外六位姑娘,发现其中只有一两位算得上面容姣好,剩下的几位无论是相貌、身材、气质,都很普通,很难确定她们是如何被选入进来的。

难道周员外荤素不忌?又或者他不是想要纳妾,而是另有目的?

沈清竹心中一动,将她们都喊了过来,并问道:“你们当中,可有人见过周员外。”

众人齐齐摇头,而后,有人说道:“前阵子,我见过周老爷的儿子,高大英俊,长相可帅气了呢!”

众人一阵哄笑,之后又有人接着说道:“这里有吃有喝,又有住处,管他去干什么,他若是一直不来,对姐妹们不是更好?”

这话一出,一下就得到不少人赞同,而她们又说笑一阵,便开始忙起各自的事情。

沈清竹看着她们,无奈地扶着额头,叹了声气,然后,一个计划在脑海中悄悄浮现。

晚上,她趁着守卫轮换的间隙,独自从窗户溜了出去,并让柳秀云将自己的衣服放在床边,假装自己在熟睡。

由于周府很大,她平日里也没有在府内走动,如今又是夜里,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。

本来想去找管家问个清楚,结果迷迷糊糊中,误打误撞的就走到了一处亮着灯光的房间。

接着,她在窗边,听到了管家与一名男子的声音。

“祭品,都准备好了?”

“老爷,你放心吧,都已经准备妥当了,她们的生辰八字,我都调查过了,没有任何问题,尤其是一个叫沈清竹的,她可是八字纯阴的命格。”

“呵,看来是上天注定,此女你一定要严加看管,可不要弄出什么差错,三日之后的月圆夜,祭典才能正式开始。”

沈清竹能听出管家的声音,但是另一位男子的身份,她却并不清楚。

不过,管家既然喊他老爷,难道他就是周员外?可为什么听声音,倒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?

沈清竹听到这桩秘密,知道贾管家骗她们过来,不是要纳妾,而是要让她们当祭品,心里一番挣扎之下,她悄悄溜到角落,见四周无人,打算从这里逃出周府。

正当她想离开的时候,忽然想到,若是自己一走了之,那其余七位姐妹,可不就在劫难逃?尤其是柳姑娘,她帮了自己那么多忙,自己怎么能弃她不顾?

沈清竹下定决心,想要将消息带回给她们,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去,就在她回去的路上,好几次都差点遇到守卫。

有一次,她正差点被守卫发现,结果胳膊却被一只手拽住,而后带着她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。

沈清竹察觉胳膊被松开,转过身来,见身后的是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,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
“这里很危险,你怎么独自来到这里?”

年轻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,盯着沈清竹的面庞看。

沈清竹被他呵斥,也不生气,只是开口说道:“我,我被关在房间太久了,想要出来活动一下,谁知这里竟然有这么多守卫!”

沈清竹不清楚男子的身份,所以,没有对他说实话。

年轻人眼睛一眯,说道:“你是被选来做祭品的?明明有机会,为什么不逃离这里?”

沈清竹见谎言被他戳穿,便也不打算再继续装了,跟他说了实话,当男子听说她要回去救其他人的时候,便说道:“那里戒备森严,别说是你,就算是我都难以带你离开,你若是回去,下次可就离不开那里了。”

沈清竹执意要回去,年轻人无奈,就只能送他回去。

在回后院的路上,沈清竹得知这位年轻人名叫阿兴,是周府的仆人,三个月前才来到周府,而他对周府的地形很熟悉,仿佛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,因此,带着她轻松避开好几次守卫的巡查。

将沈清竹送回后院之后,他说了句保重,之后就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,而沈清竹也悄悄回到房间。

等到天还没亮的时候,沈清竹把姐妹们都叫醒,并把自己听到的事情,都详细地告诉她们,并让她们准备跟自己一起离开这里。

结果,除了柳秀云之外,所有人都不相信她,还说这是她为了独自受到恩宠,所编造出的谎言,并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管家。

沈清竹大惊,忙说不要,而柳秀云也赶紧解围说道:“兴许是清竹姐姐晚上做噩梦,大家就当她是在说梦话吧!”

众人这才各自睡去,而柳秀云也跑来宽慰她,让她找到机会,就自己离开这里。

结果到了白天,沈清竹明显感觉到,周府的护卫变得更多,而晚上,轮换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,她等了一夜,都没有找到机会逃出。

就在祭典将要举行的前两天,后院中,突然传出沈清竹病重的消息,一时间,整个周府都紧张起来,贾管家更是亲自跑来探望。

贾管家见沈清竹面色发白,双目通红,整个人就像病了半个月似的,明明前天还好好的,怎么才一天不见,就成了这样?

他开始责问其余七位姑娘,结果她们都说,沈姑娘前几天还好好的,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而得病。

这下贾管家开始慌张起来,请了多个郎中过来诊治,甚至还请了御医过来,结果沈清竹却依然不见好转。

晚上,贾管家来到前院的一间厢房内,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,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。

男子显然十分愤怒,盯着贾管家说到:“你前天,是怎么向我保证的?才一天时间,就让她出了事情!”

贾管家无奈说道:“沈姑娘前两天还好好的,谁知突然病得这么严重,而且,恐怕是撑不到祭典开始的时间了。”

男子听了更加愤怒,一只手将贾管家从地上拎了起来,贾管家心急之下忙说道:“要不,我再去城内找找,明日我定会再去找来一个八字纯阴的女子,不会耽误了后天的祭典。”

男子松手,将贾管家扔到地上,说到:“快去,无论如何,都不能耽搁后天的祭典!”

贾管家慌忙爬走,之后,就让人到城里找第九位妾室,而他,也没放弃找人继续医治沈清竹。

然后,就在沈清竹快要不行的时候,贾管家心灰意冷,准备让人将她从屋内带出,抬到后院的偏房里,而沈清竹却说道:“管家,我知道一位郎中,或许能医治好我的病,可否让人过去请一趟。”

贾管家欣喜若狂,忙说道:“你怎么不早说,快告诉我他在哪里,我派人去请!”

沈清竹轻轻说道:“那郎中住的位置偏僻,需派一个体力好的人过去,你喊一个年轻人过来,我告诉他位置。”

贾管家急得像是在炭火上烤,此时,哪里还能分辨的了真假?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,全都听她的。

贾管家环视一圈,忽然看到站在一旁的阿兴,便招手让他过来。

阿兴来到沈清竹的身边蹲下,耳朵伏在她嘴边,听她说些什么,贾管家也想听,但是距离太远,什么都听不到。

沈清竹说完之后,看了阿兴一眼,阿兴也明白过来她的意思,之后准备好包裹,牵了匹马,开始出发。

到了傍晚,阿兴果然带着一位老郎中过来,而贾管家为了让沈清竹安心养病,特意给她准备了单独一间房屋,并且还派了一个丫鬟照顾。

郎中名叫李元修,约莫着四十多岁,穿着宽大的袍子,蓄着胡子,来到房间之后,让众人都退出屋外,接着,他开始给沈清竹诊治。

“李师傅,你还记得我吗?”沈清竹见周围没人,从床上坐起。

李元修笑着说道:“当然记得,十多年前,令尊带你上山,曾遇到我,我还留你们住过一宿。”

沈清竹听他这么说,连忙把这里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,而李元修说道:“这些事情,我在路上,都听门外那个小兄弟说了,你放心,此事我已经有了主意。”

说完,李元修掏出一张符纸,叠好后交给她,并嘱咐她一定要带到身上,而后,又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出来,并亲自喂给她吃。

那颗丹药入口之后,沈清竹感觉到腹中一股暖流经过,原本虚弱的身体,忽然也有了力气。

李元修看着她说道:“即使为了装病,瞒过众人,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,你是不是,有两天没有合眼休息了?”

沈清竹点了点头,说到:“这有这样,才能让众人不起疑心。”

李元修接着说道:“今日你休息好,明日才是关键,到时候或许还得你帮忙!”

说完,李元修起身准备离开,沈清竹连忙下床,说要送他,而李元修摆了摆手,让她好好休息,之后便自己离开了。

晚上,贾管家特意过来看了一眼沈清竹,见她气色好转,才放心的离开,也没把李郎中来过的事情放在心上。

就这样,时间终于来到祭典当天,黄昏时,贾管家来到后院,说让她们梳洗打扮,换身干净的衣裳,要带她们去见周老爷。

众女听了十分开心,忙去铜镜前梳妆打扮,而沈清竹与柳秀云虽然知道他们的目的,但也只能照做。

酉时,八位姑娘皆穿戴整齐,贾管家扫视一眼,点了点头,随后每人给了一条黑布,说是用来蒙住眼睛。

连同沈清竹在内的八位姑娘照做,随后,被一起带到了前院,而后,又分别被人引到不同的方位上。

这时,院子里突然刮起一阵冷风,其中一位姑娘按奈不住好奇,悄悄掀开眼角的黑布,却被吓得惊叫一声。

原来,前院早已被人布置成其它样子,而且能够感受到院内的阴气冲天,十分古怪!

而她的声音也引起了其余七位姑娘注意,纷纷扯下黑布,而后表情跟刚刚那位姑娘一样,惊讶不已!

柳秀云装作刚知道一样,向一旁的贾管家问道:“贾管家,这是怎么回事,不是说带我们来见周老爷吗?”

贾管家见自己完成了老爷交代的任务,心情正好,便笑着回道:“你们先安静,周老爷等下就会过来。”

他话音刚落,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,从一旁走了过来,贾管家忙喊了一声老爷,那年轻男子也不理他,只朝他点了点头。

这下,众人才知道,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周老爷,可周老爷明明已经年过半百,怎么会是个年轻人呢?

其中一位姑娘,盯着周老爷的脸看了好一会,忽然说到:“我见过你,你是周老爷的儿子,周老爷在哪?”

男子听后摇了摇头,轻笑一声道:“那只不过是我一个身份!”

说完,众人这才明白过来,自己是被他给骗了,而他竟然年过半百,竟还能保持着年轻状态,肯定不同寻常。

周老爷登上祭台,先是用目光扫过众人,似乎对这次的祭品似乎很满意,尤其是视线在沈清竹身上停留数秒,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。

而后,他算了算时间,感觉祭典似乎可以开始了,便双手背在身后,跨步走到祭坛中间,随后缓缓抬起了双手。

随着他的举动,院子里更是阴风阵阵,只见他那宽大的袖口,被风吹的呼呼作响,而这时,八位姑娘莫名感到一股威压,皆被一股巨力,压得不能起身,随后,感觉身体有一股真气正在流失。

“谁来帮帮我们,快来人呀!”

“周老爷,你快放过我吧,银子我还给你!”

众人哭天抢地,但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而不多会,她们便感觉体力不支,随后便喊不出声来。

沈清竹看着众人表情痛苦,却不知发生了什么,因为她身上有李元修给的符纸,所以没有收到祭台的影响,只是看别人倒地不起,因此她才故意装作倒在地上。

很快,周老爷也察觉到不对,本来应该有八道真气汇聚,自己却只感受到七道,如果她们的生辰八字没有错,那么其中,绝对有古怪!

周云德双手缓缓放下,看了一眼众人,而后一眼就看出沈清竹面色不对,随后一脸阴沉的向她走来。

"你身上带着什么?

周老爷出声询问,沈清竹不敢回答,所以闭口不说。

周云德见状,顿时大怒,之见他袖口一挥,沈清竹被一股巨力从地上拖起,向他飞去。

沈清竹心想,自己若是落入他手里,肯定是凶多吉少,所以,慌忙从怀中掏出那张符纸,而那符纸被她掏出之后,感应到祭台上的黑气,瞬间变成一把利剑,朝着周老爷身上斩去。

周老爷没有防备,只能险险避开利剑,却无法阻止利剑的攻击,而利剑冲上半空之后,只听空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,似乎是有结界被打破。

接着,几名身穿青衣的男子,从院外面来到院子里,

周云德满脸愤怒,盯着前来的几名男子,问他们是谁,为何要从中作梗,破坏他的祭典计划!

而管家认出这些青衣人中,有位男子,正是昨日来为沈清竹瞧病的郎中,不禁说道:“李郎中,怎么是你?”

原来,这些人正是李元修的同门师兄弟!

李元修盯着周云德的脸看了半晌,心中疑惑,后来想起什么,开口说到:“严东远,十三年前你被我所伤,竟然没有逃走,还敢假借周员外的身份,在沧州城内为非作歹,看来是不怕我了?”

严东远这才看出李元修的身份,不禁怒道:“原来是你,如今我已今非昔比,现在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,今日,正好了解我们的恩怨!”说完,严东远朝着李元修冲了过去。

两人你攻我守,一时间难分胜负。

而倒在祭坛的七位姑娘见状,觉得是个机会,便打算逃离这里,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被祭坛的阵法禁锢,离开不得,只能在这里等着。

李元修怕自己的打斗,会波及到她们,便假装不敌,故意将严东远引出院子,而严东远趁机一掌打在他后背,接着见李元修败势已定,便朝他追去,不料却被李元修在外面布置的阵法给困住,最后活活遭擒,并被人捆着带到院子里。

七位姑娘见到“周老爷”被擒,便忙向李元修求救,李元修让人把她们救走,之后彻底打破祭坛,才带着贾管家等一行人离开这里。

此时七位姑娘与守卫等人早已吓得逃走,而偌大的宅院,也没人敢停留,沈清竹打算自己也回家,却看院子里还有一位年轻人站在那里。

她认出是这阿兴,本想着去感谢他之前的帮助,并劝他赶紧离开这里,却没想到是阿兴先开口说到:“沈姑娘,如今恶人终有恶报,还多亏了你,才能让我夺回周府。”

沈清竹听后惊讶,忽然又想到什么,脱口而出道:“难道,你是周员外的儿子?”

阿兴点了点头,说到:“没错,我本名周兴昌,曾经是贾府的大公子,当日我恰巧外出,无意中躲过此劫,后来才发现有人假冒父亲的身份,却一直没有机会揭穿,直到几个月前,周府缺人,才装作家丁混入进来。”

沈清竹说道:“难怪,你会对周府了如指掌,可是这么久的时间过去,你又如何向外人证明自己的身份?”

周兴昌听后,带着沈清竹来到周府的密室,说道:“这里或许连严东远,都不曾发现。”

沈清竹一进来就看呆住,只见这地上铺满金银,还有摆放各种名贵书画,其中一面墙上,还挂着周老爷的画像,看起来确实与周兴昌有几分相似。这下,沈清竹便不再怀疑,相信他的身份。

而后,周兴昌见她相信,便开始请求她一件事,想让她帮自己打理周府,因他觉得沈清竹聪明机智,自己身边缺少人手,料想她能帮自己大忙。

沈清竹心想他好歹帮过自己,也就同意了,却没想,这一忙就是几个月。

在这段时间里,沈清竹一直跟周兴昌待在一起,也渐渐察觉到周公子心思细腻,临危不乱,是个能成大事之人,对他也亦有好感。

后来,周府的事情忙完之后,沈清竹才动身回家,周兴昌特意派人去送,而不出几日,周兴昌又找来媒人,并派人送去聘礼,向沈清竹求婚。

沈清竹知道周兴昌为人不错,便说服父母答应,后来,周兴昌明媒正娶,将沈清竹娶回周府,做了周府夫人,从此相伴一生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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