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摸着是清明时节,雨纷纷扬扬,我在阿阿芳家坐着烤火,被炉十分温暖,我在看小说,屋子里放着电视节目,没人看,但是叽叽喳喳的声音也很让人安定。我坐的有些累,起来去看外面的雨。恼人的雨,害我不能出去玩。雨水从屋檐下倒挂下来像一条白线。阿芳上完厕所回来不见我,以为我走了,略带焦急和遗憾的从来寻我。(我想起来我有有过这样的心情呢,是阿芳在我家玩的时候,如果他不见了,我一定也会去寻他,我讨厌告别,更讨厌不告而别)
我在踩单车,在一条崎岖的山路上,骑过窄窄的田埂,骑过土坡,骑到不能再前进的时候停下,旁边是一个有矮矮石墙的院子,里面有一间现在很罕见的瓦房,昏黄的白炽灯,漏风的木头窗户,不像住着人的样子,因为到了傍晚它居然没有炊烟,仔细一看连烟囱都没有。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上山,山上到处都是坟墓。难道是为了给都没见过的祖宗磕头么,好,于是在一座长满草的青坟面前磕头。忽然发现,我不十分清楚这是不是自家的祖坟,会不会磕错了呢,有可能。天刷的就黑了,我还在山上,山上更黑的怕人。树和草像魔鬼,石墙院子像魔窟。坟墓前有一份祭品,是花椒油,我拧开灌了一口,瓶盖掉在地上,我慌慌忙忙去捡。然后拔腿就跑。我从小崖上直接跳到石墙上,在垒起来的墙上如履平地,在极度恐惧中我学会了轻功。我跨上自行车没命地骑,风在耳边刮过,我狂笑,把妖魔鬼怪抛在后面。劫后余生的感觉。(这就是喝了威士忌能做的梦么,我说没有正常人会喝花椒油吧,还是那么大一口,笑嘻嘻)这个梦里面没有出现可怕的事物,但是氛围比之前很多梦都可怕,更加无力。少年的梦啊,怎么没有剑圣的剑,爱的不是那宝剑,而是支配世界的暴力啊。
我想起来许久没看的《瑞克和莫蒂》第四季也完结了呢。怅然若失,怅然若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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