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吊的钟摆,
无声息地恍过时间,
仿佛一个印象派画家,
在原野勾勒出绯红的晚霞。
我从黑夜的摆渡里跳船,
海浪将我托起,
像是献给上帝的祭品。
我不知道,
花儿怎样在细雨中低头,
地下的尸骨何时腐烂。
当月光涌进窗户,
世间的遗忘,
黯然失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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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声息地恍过时间,
仿佛一个印象派画家,
在原野勾勒出绯红的晚霞。
我从黑夜的摆渡里跳船,
海浪将我托起,
像是献给上帝的祭品。
我不知道,
花儿怎样在细雨中低头,
地下的尸骨何时腐烂。
当月光涌进窗户,
世间的遗忘,
黯然失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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